月下焚澍

粤澍专用活动号


我们的口号是——
生命不息!搞事不止!

【粤澍】浅湾

一边吃月饼一边码字
请叫我坑.不死你.不是人.的.粤澍迷妹

来啊猜我是谁啊!!!






他问我,白澍先生,我叫做阿林,来做一个采访,关于您和彭先生,您不介意吧?

我没有回答,看向前方。

那是一片波光潋滟的海。
我看着夕阳逐渐沉沦,我看见海水被染上淡淡的余晖。

甚至仿佛,看见了他的影子。

我晃过神,看向这个小记者,他冲我笑的灿烂。

“可以。”我开口,嘴角挂着机械化的浅浅的笑意。

“在这之前,我要讲一个故事。我随随便便讲,语句不通,还四季乱串,你也就随随便便听吧。”

这个是属于他们的,独一无二的故事。
和这片海,有千丝万缕关系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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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,轻狂到不行,总是对生活带走过分的奢望。

他们20岁,在公司的一个聚会上才认识的。

都是三十八线小演员,并不惧怕被人认出,聊开了之后就出了饭店面向大海。
看那夕阳一点一点沉沦。

我大喊说,今年只希望能有一个至尊宝,踏着七彩祥云把我接走,接到花果山上,享福去喽。

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,说澍儿啊澍儿,你这个小家伙,真是可爱。

我拨开他的手,“彭先生,我们不熟。”

他沉吟良久,拨了拨自己的头发,将声音老化了些许,道,“白澍先生,现在呢?”

我听着却笑了起来,“还是不熟。”

这个人吧,总是能用幼稚的方法把我所有的坏心情扫在一起,统统扔到垃圾桶里。

冬天的一个晚上,我去当一个大牌的替身演员,平漂在冷冰冰的海水中。

是了,还是这片海。

方圆几百里,只有这片海没有结冰。

但是温度不亚于冰块。

我那时候好冷啊。

我说,大海啊大海,平日里,你不总是很温暖的吗?
海水啊海水,请绕过我吧,就一会儿,很快就好了。

直到斜阳的光辉遍布大海,我竟然在浅浅的海湾上蹲坐了半个晚上。

同剧组的工作人员早就跑了,并没有人留意我。

我好难受。
心里也是,身体也是。

仿佛三岁左右的孩童一般,大哭了出来。

忽的没了知觉的身体有了淡淡的温度,他将我抱了起来。

鼻尖抵着我的额头,低沉的声音像是被拨乱的大提琴,被烟草席卷过后带着微微的沙哑。

他说,“我在酒店看到你坐在海滩,你可真是个大傻瓜。”

我哭得更加厉害,搂住他的脖子,无所顾忌。

他身上的水,早已不知是我湿湿的衣服蹭上去的,还是我的泪水染上去的。

他不说话,抱着我踏向被雪铺成素白的沙滩。

不回头,不回头。
我祈求说,请不要再回头。

我们在同一年火了起来,红得出乎意料。

因为我们在微博的互动,

“白先生,这里的海水很暖和,你什么时候会回来?”

我转发评论说----

“彭先生,我们不熟。”

“现在呢?”

“还是不熟。”

因为这样可爱而无厘头的调侃,竟然被顶上了热搜。

我叹气在电话中对他说,“我不想是因为炒作而红。”

彭先生没有说话,“白先生,你有没有接到剧本?”

“我推了。”

剧本太烂,我推了。

又是一阵默然,他说,我挂了。

然后就是一阵忙音。

许多年后我才知道,那是我们合作的一部电影。

几年来的唯一一部。

我不想靠炒作而火,他明了,于是在之后的演绎生涯,我们再没有遇到过。

故事戛然而止,小记者听得入了神。

“白先生,”他抬起头问,“如果有机会,你愿意和他一起演一部电影?”

我感觉心里有点空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干脆缄口。

海水一浪大过一浪,涨潮了。

“阿林,你有什么问题吗?”

“只有这一个。”

......

“那我的回答是---不知道。”

我又一次将视线投向了大海。
再不理会阿林愈来愈大的叫我名字的声音。


倏地---

我仿若听见他叫我的声音。

“白先生?”

眼眶有一些湿润,我转过头,看见他面颊温柔不减当年。

“彭先生,”我的声音竟带了几分哭腔,“我们不熟----”

他附上了我的唇,
冰凉的唇瓣辗转厮磨。

“现在呢---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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